他们两个刚从医务室出来,校医都说了没多大事,抹抹药就好了,结果俞慕斯非要买纱布缠上。

        三个医生都劝说这样太大题小做了,结果谁也拦不住,辛尔月只好随他去。

        但没想到,这也太夸张了。

        辛尔月只感觉腕上的纱布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她就算受伤最严重的时候,也没绑成这样过。

        “必须这样。”俞慕斯锢住她的手。

        辛尔月很不明白他的无理取闹,“那我这样怎么见教务处的老师?怎么签字?在学校这两天我怎么生活?”

        俞慕斯态度强硬,“就这么见,我给你签,我照顾你,衣食住行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包,谁包?”

        辛尔月无助的落下双手,低头跟他走着,时不时抬起手来看一眼。

        “我就是想让领导看看,特邀的国家级运动员,在入学第一天是怎么受的伤。本来上这个大学就是他们亲自去请的,现在说好的一切待遇又要变,他们以为我们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吗?”

        “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后一场退役的比赛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绝对是他们动了手脚,把真相藏了起来。不然也不会……”

        辛尔月正打量腕上歪扭缠绕的绷带,忽然听到前方一阵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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