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几个啊……咳咳咳。”俞慕斯还没问完,辛尔月一溜烟滑上滑板进入主道,伸出一个手掌。
另一只手抓着王妃的绳子,庞大的阿拉斯加奔跑在后面。
通身明亮的粉色,与炫酷到极度的黑白,在林荫树间铺成一幅靓丽的风景画卷。
到达门口,车已经在等着,辛尔月给家里人发了个接王妃的短信,摸了摸它的狗头。
打开车门对司机嘱咐道:“它很乖的,不会抢别的客人的座位,送到地方给我说一声。”
司机也是第一次接这样奇怪的单子,不过两个人的座给了包车的价钱,他没有要拒绝的理由。
送走王妃后,辛尔月不急不慌抱着滑板往学校走,指尖划过手机页面,停顿一下,习惯性打开企鹅标志,置顶的人仍然没有消息。
低垂的睫毛轻眨,辛尔月抿了抿唇,眼底的光暗了一度,心情失落的收起手机,踩上滑板去往甜品店的方向。
企鹅上的好友已经断联三天了,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她问他三天后,也就是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上号报名游戏公告上的比赛。
大概一年半前,她被禁赛处罚,混过一段浑浑噩噩的时光,整天待在家里。
21年清明那天,被高三放假回家休息的俞慕斯赶出家门,太阳不落之前不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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