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陷入沉默,云草仙翁问:“少年,你到底有没有情蛊。”

        乌休棠脸色差的出奇,薄唇微抿,话里话外透着嫌弃,“我没时间养那玩意。”

        他手里的蛊虫要么是让人肠穿肚烂的春蚕蛊,要么是可以操控人的傀儡蛊,毒性绝杀力是南越众蛊师望尘莫及,至于什么情蛊,谁有那些闲情逸致去培育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即使他当真有,又怎会随身携带,那跟揣着媚药随时随地采花的淫贼有何区别?

        喜欢就是占有掠夺,直接抢过来就是,管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想要的就要紧紧把握在自己手中,纵使是死,化为灰烬,外人也休想染指。何时还需要这种腌臜东西。

        师先雪下意识松了口气,然而看到乌休棠的脸时,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乌休棠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左眼完全被黑气侵蚀,浸出隐隐的凶光,花草精灵们吓得缩起了叶子。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是有。”云草仙翁将小黄快要断掉的根茎扶起来,他将竹篓中的黑色炭块搓成粉末洒在小黄根部,小黄在师先雪惊奇的眼神中直挺挺舒展起来,“几十年前,我在第一层秘境也捡到过对情蛊,但我留着那东西也没用,就随手将它们放生在这片花海里了,后来,它们两个长成了一株并蒂花,你们将花吃下,效果应当是一样的。”

        他将手放在额前,遥遥望了眼不着边际的花海:“就是年纪大了,我忘记它当时种在哪里了。”他转头,嬉皮笑脸不太正经,“你要不找一找,运气好的话,在你死之前兴许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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