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需要新身份时,再予她公主之尊,想必她也会自然接受了。”
裴淩边听严詹说,边用银匙拨弄着残香。
“还有半个月,便是冬至。”他淡淡道。
严詹了然,沉思道:“凡冬至日,陛下皆会大宴群臣,的确是公主露面的最佳时机……”
届时非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番邦使臣皆在,就连一直在行宫礼佛养病的太皇太后也会出现。
就是这其中关系太过复杂,需要提早筹备的环节太多了些。
稍有不慎,就会出岔子。
裴淩回想起白日她笑盈盈同自己说话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分明看着精神大好,话里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萧索哀切。
让他有种极不安定的、快要超出掌控的感觉。
他眉心微蹙,嗓音冷凝坚决,“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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