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淩的书房存放着诸多重要公函案卷,周围把守森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但此种特殊状况下,也对她破例了。

        南荛穿着厚实的衣裳,外头还披着沉重的鹤氅,怀里还抱着手炉,跟着他进书房。

        裴淩处理累积成山的公务,她便在边上歇着。

        谁也不说话。

        她与裴淩之间并无太多交流,但又彼此心照不宣,他未提亡妻,她也不提段浔半句,但那夜的搂抱之后,那层世俗礼节之下的隔膜就被彻底捅破了。

        在裴淩眼中,自然根本不存在什么世俗偏见、人伦纲常,更不能算抢夺人妻。非要细究,段浔才那个插足于他们中间的人。

        至于南荛。

        她显得很安静。

        裴淩在写字,她偶尔会走到一侧,主动帮他磨墨。

        裴淩并未避讳她去看自己所写的公函,从南荛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男人运笔如飞,洋洋洒洒,萧散流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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