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走边淡声问:“可有什么动静?”

        一直在相府内待命的羽林右监李奢上前道:“禀丞相,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异动。”

        李奢今日受命而来,派人在丞相府周围暗中做了不少埋伏。

        这几日南荛乖顺听话,仿佛被磨损了所有的锐气,但裴淩心里清楚,他的公主一向不傻,傲骨难折,昔日在廷尉狱中说被毒死也无所惧的人,怎可能因为被袭击了就胆小至此?

        裴淩这几日看似心猿意马,也有即兴陪她演戏的意味在。

        他胜券在握,便纵容她撒娇纠缠,只是想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

        那日在客栈发现她时,他便觉蹊跷,怀疑她是碰见过什么人,听了什么话,才会突然转性。

        今夜离府,也有故意为之。

        今夜的丞相府,易进难出,看似松懈异常,实则瓮中捉鳖,只要有人敢带走南荛,无论是谁,踏出丞相府的瞬间,都会被射杀成筛子。

        裴淩人虽不在府中,但谁也别想再劫走南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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