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姜容婵这副模样,分明被皇帝吓着。
到底抚养皇帝多年,太后想象得出他如何手段百出逼迫心上人留宫。
“陛下近来未曾好生歇息,”太后瞥向少年眼下乌青,“忙于国事也该关照身体。”
“国事不忙,”皇帝轻描淡写,“有阿姐终日在宣室殿,朕不曾因国事忙碌疲倦。”
太后默默攥紧手,养护得宜的指甲差点掐破皮肉。
她呼吸逐渐急促,耳边嗡鸣,可怕的揣测于脑中浮起:皇帝总不能逼迫长乐,在寝殿里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被彻底软禁的缘由浮现眼前。
只因她将先帝陵寝中情形说与皇帝听,少年闻言垂眼,不急不缓品了口茶,直到离去也唯有四个字。
“一派胡言。”
倘若真未将这话入心,皇帝怎的面色铁青,离开前险些绊了一脚。
如封存证据般,封锁整个长乐宫。若非大胤以孝治天下,太后性命举足轻重,她甚至怀疑皇帝想灭口,销毁一切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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