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奏折这般重要,现在便要呈上来?”
姜容婵站在皇帝面前,偏过头问那瑟瑟发抖的内侍。
她素来不欲为难旁人,哪怕此刻面容也算柔和,想着许是急事。
皇帝闻见那股熟悉幽香,压下唇角笑意,代瑟瑟发抖的内侍回答。
“水衡都尉数次抱怨少府不肯拨钱,这回见我到行宫,恐怕连夜写奏折。”
“就为此事?”姜容婵脸色寡淡起来,“年年要加钱,少府哪有那么多余钱?”
“陛下置之不理就是,竟还批复。”
她声音柔软,听不出生气与否,倘若忽略说了什么,旁人只当公主在安抚谁。
“阿姐,养伤至少需几十日,我总不能皆置之不理,”皇帝笑,“偌大江山,事务庞杂,倒也不差这一份。”
姜容婵看他果真一副无谓的模样,仿佛身体如何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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