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婵露出丝笑,“这几日,陛下的伤总算好得差不多。”

        她如往常般坐在案边,瞥了眼空一半的药罐,“太医院倒腾的东西倒是不错。”

        姜云翊轻嗤,“同太医院何干,但凡身体好些的,硬熬也把伤熬得差不多愈合了。”

        “太医说,这药膏有一点好,”姜容婵望着少年肩头箭伤,和他后背错落的几道疤痕,随口道,“半点疤也不会留下。”

        话音落下,皇帝果真不再嘲讽太医院一群酒囊饭袋,而是陷入沉默。

        女人指尖触碰后背那一刻,姜云翊冷幽幽开口:“阿姐很介意留疤?”

        他缓慢颔首,“也是,疤痕丑陋碍眼,不如文臣养尊处优身体光洁。”

        “哪个文臣,”姜容婵面不改色,“陛下说来同我听听。”

        察觉皇帝僵住,她继续道:“太医院尽心尽力,你一个劲挑他们的刺,委实没道理,我替他们说两句话,反倒被你猜忌上了。”

        涓涓细流般的清润嗓音响起,抚不平心头涌动的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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