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不但是张家家主,也是大胤忠臣,岂能放任殿下选此等男子为驸马。
        这第一幅是臣长子,自幼好色,第二幅是次子,幼时遇庸医,伤了肾,恐怕已落隐疾,第三幅是臣侄儿,他母亲先前给他塞的通房有孕,家中嫌丢人瞒着外人,太后久居深宫不知此事。”
        张相还想说,太后却面色铁青,呵斥道:“够了!一派胡言。”
        太后额角跳得头疼,这些事她的确不甚了解。
        可哪怕是亲弟弟,也没有这样拆台的,叫她往后有何面目见阿婵。
        张相也不想贬低自家子弟,然而昨夜皇帝的警告言犹在耳,他后背阵阵冷汗。
        姜容婵面上神色也淡下来,不想再多看一眼画像,轻声道:“母后,张相来访想必有要事,儿臣先告退了。”
        待姜容婵离去,张相方才松缓不少,想到要说什么,喉头不住滚动。
        “太后,大胤封国诸多,皆为皇族血脉,唯独高阳之主,长乐长公主乃异姓王之后,为消隐患,为何不令陛下迎她为后,顺理成章撤去高阳?”
        太后听完,走到张相面前,垂眼似是思索,而后陡然抬手。
        一声脆响,斥骂随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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