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瑶却还是没动手,继续温声说道:“对了,我还未向都尉道谢呢。方才李判司来寻我,我心中很欢喜。都尉或许未将前夜之事放在心上,我却不能忘了都尉的救命之恩,多谢都尉的善心、麦饼与牛车……”
她的声音不算多么柔细婉转,但她的语调却特别舒缓,字字句句从容有度,令人不知不觉便沉浸其中。
李华骏与陆鸿元也被她的话吸引,莫名便走神了。
岳峙渊也是如此,听着听着,他下意识便放松了下来,正想对她说那些事不必挂心,他做这些不过凭心而行,并非图报……
但这念头刚在脑海中划过,他的意识便被一阵迅猛袭来的剧痛击穿,如被刀剑猛地捅进胸膛一般,疼得他脑中眼前都一片空白。
伴随着响亮的“咔”的一声,他只觉脚踝被人猛力向外旋翻拧断,尚未回神,又被人同时向内按压,又是“咔咔”两声,原本歪斜脱臼的踝骨又回到了原位。
岳峙渊猝不及防,霎时疼得冷汗涔涔,他紧咬牙关,额上青筋暴起,眼前已不再发白,而是密密麻麻瞒漫上黑暗,但他终究撑住了,紧紧攥着发颤的拳头,记得这小娘子的话,没有胡乱挣扎,也未哼出一声。
“好了。”乐瑶抹了一把汗。
这岳都尉果然很健康,骨头好硬,掰起来真费力。
取来夹板贴合脚踝两侧与足底,以粗麻布层层缠绕,包扎时还不时探头询问岳峙渊:“绑的松紧可还合适?若太松、太紧或何处不适,定要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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