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的哼唱戛然而止。
“以前,你教我唱过。”
祁演猛地愣住了。
“我……教你?”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记忆里疯狂地搜索,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片段。他什么时候教过商颂唱歌?还是《天狼星》?这怎么可能?
商颂看着他茫然的表情,继续用她那种特有的、能把一切戏剧性都消解掉的口吻,补充着细节:
“大概也是一个下雨天。在福利院后面的那条巷子里。你喝醉了,靠着墙,一边哭一边唱这首歌。我路过,你说你教会我,就给我一千块钱。”
他想起来了。
是有那么一天。似乎是他和周彻因为岑星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又或许是他在一次重要的试镜中惨败。具体原因已经模糊,但他清晰地记得那份无处发泄的愤怒与绝望。他买了几罐啤酒,学着大人的样子,躲在无人的角落里买醉。
酒精将他的情绪放大到极致,他抱着吉他,一遍又一遍地弹唱着《天狼星》。那不再是献给谁的情歌,也不是激励自己的战歌,而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绝境中发出的、不甘的哀嚎。
然后,他看到了商颂。她撑着一把伞,站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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