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桥单独把商颂和伯雪寻叫到房车里。
段南桥靠在红木桌后,指间夹着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她的目光在商颂和伯雪寻脸上来回逡巡。
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停下。
“江暨白,”她终于开口,声音被烟熏得有些哑,“明天进组。”
话音落下。
伯雪寻指间的笔停了。
商颂咬着吸管的唇齿也倏然一顿,杯中水波微漾。
段南桥将烟吸进肺里,又缓缓吐出,烟雾模糊了她眼底的青黑。她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旧闻:
“去年《血色梨园》,副导演觉得他一句词不顺,改了。第二天人就从剧组消失了。”
她顿了顿。
“上个月音乐节,他经纪人嫌狗仔碍事,当场砸了相机,零件塞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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