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笨拙的心事,不敢惊扰的冬眠。]
        歌词如同素描,勾勒出初冬寂寥的画面,却精准地指向了那个沉默的身影。唐嘉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童瞳。他唱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在舌尖反复斟酌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小心翼翼的珍重。
        [我站在路灯下,看影子被拉长,
        像等待融化的,脆弱冰层一样。
        你走过我身旁,带起微冷的气流,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在求救。]
        他唱到“脆弱冰层”时,声音微微发颤,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近乎卑微的渴盼和深藏的痛楚。那是在消防通道里,看到她崩溃痛哭时,他心中那片为她而融化的冰层,也是他害怕再次被她冰封的恐惧。
        童瞳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依旧低着头,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握着茶杯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挣扎的蝶翼。
        那歌词…每一个字都像细密的针,精准地扎在她刚刚结痂的心口上。空荡的街角,低垂的眼梢…他到底偷偷观察了她多久?笨拙的心事,不敢惊扰的冬眠…他是在说他自己的感情吗?
        [他们说冬天太冷,不适合生长,
        可为什么我心底,有种子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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