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被吞没。
他长驱直入,攻城略池,带着惩罚和标记的凶狠,卷扫每一寸。
不知过了多久,周彻稍稍退开。两人唇瓣都微微红肿,带着细微破口。
月光下,她面色潮红,仰起的颈项脆弱又倔强。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是破碎的靡色。
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喉间溢出低沉的喟叹。
下一秒,大手猛地箍住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惊呼一声,狼狈地栽进他坚实滚烫的怀抱。高跟鞋在甲板上徒劳地刮擦,她的挣扎如同搔痒,换来他胸膛愉悦的震动。
周彻低笑,收紧手臂,薄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廓,灼热的气息激起一阵战栗。
他用情人呢喃般的、却饱含掌控的低哑嗓音,宣告着:
“去房间,”他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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