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没有伯雪寻,只有秋水。他对孟矜的感情,早已超越性别,甚至爱恨。那是溺水者抓住浮木的本能。花房里的结合,是绝望中的喘息,毁灭前的狂欢。至于情欲……”他扯出一个极淡、极苦的弧度,“那不过是包裹毒药的蜜糖,是通往地狱的阶梯上,最后一点诱人的光。”

        冰冷的潮水淹没了现场。

        商颂迎着他的目光,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腾、碎裂。她仿佛又回到那个被无数镜头窥视的玻璃花房,火焰的幻影在跳跃,秋水那双盛满痛苦、渴望与献祭的眼睛,就在咫尺。

        他的体温,他压抑的喘息,他指尖颤抖的触碰……所有被封存的感官记忆,排山倒海。

        “孟矜……”商颂开口,声音里有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她不需要分寸。她本身就是一团失控的火焰。那一刻,对她而言,是掠夺,是占有,是确认‘存在’的仪式。她品尝秋水的痛苦,如同品尝最醇厚的美酒。”

        两人的解读,像两把刀,将那段禁忌关系剖析得鲜血淋漓。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尖叫:“秋水!看看孟矜啊!”“孟矜!别丢下秋水!”

        呼声如惊雷。伯雪寻猛地低下头,紧握成拳。商颂则挺直了背脊,下颌线绷成一道拒绝融化的冰线。

        接下来的互动,两人异常沉默,眼神刻意回避。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心照不宣的伤痛。

        路演结束,离场通道狭窄拥挤。

        就在即将步入后台的瞬间,商颂高跟鞋一歪,身体趔趄。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凉意的手,稳稳扶住她的肘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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