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匹杂毛马,逐电。
后巷静幽,没有发现送马前来的人,江吟月静静抚摸着逐电的脖子,若有所思。
逐电的马鞍上插着一张纸条,江吟月摊开扫过一眼,虽不认识寒笺的字,但那口吻无人可模仿。
“太子殿下即将亲临扬州犒赏盐商,还请江娘子自重。”
什么啊?
她还唯恐避之不及呢。
江吟月被气笑,不知寒笺以何种身份对她加以警告?严竹旖的亲信、好友知己?
另一边,坐在公廨中的盐运司指挥使严洪昌,此时正在接见吏部直接委任的盐运司运判魏钦。
家中出了一位东宫良娣,严洪昌早已坐稳正三品盐运使一职。
与魏钦算得上街坊旧识,严洪昌两撇短须向左右飞扬,“来啊,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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