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叶岌离开后没多久,姳月也醒了。
        她睁着眼睛侧躺在拔步床上,边上空了的位置很快散去温度。
        昨夜从鹿鸣谷回来后,叶岌几乎与她彻夜。
        她心里的不安也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被掩埋,可现在他离开后,一切思绪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蔓延。
        她以前不是这样,可能是因为她以前没有做坏事。
        那时她任性,也任性的坦荡,可现在她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每走一步都怕就掉下去。
        姳月躺着也觉得不踏实,干脆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衾被也顺着滑落,露出雪白的胴体,以及肌肤上一朵一朵被叶岌种下的印记。
        他食髓知味,让姳月时常有种他想吃了她的错觉。
        换做从前,她恐怕如何也想象不出叶岌那样冷清的人,会这样的放纵无度。
        姳月曲起发麻的细指,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
        她驱散思绪,想起昨日祁怀濯与恩母说的话,两人似乎是闹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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