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先是泛起一丝涟漪,不出片刻,发出不小的动静,逐渐汹涌起来。
宁采蘩呜咽着,她咬住他的肩头。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浓密的鸦睫垂下来,掩住他眼底无尽的偏执。
“我终于寻到你了,你逃不掉了。”
他在她耳边低喃,如毒蛇吐信,令人心生惧意。
宁采蘩猛地惊醒,她坐起身,见自己衣衫完整,正躺在床榻上,顿时松了一口气。
卧房内一片漆黑,她并未点灯,急忙起身下榻,饮了一杯凉茶。
为何,为何她会……
着实羞耻。
还好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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