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断是戌时三刻。”仵作答道。
“戌时三刻民女早已经入城,当夜就宿在城内的酒楼里,诸位不信自可去询问酒楼伙计。”宁采蘩弯起唇角。
胡捕头质疑道:“距离船夫死亡已经过去月余,仵作判断失误也是有的,这梅林村是在上游不假,可那又如何?”
“敢问胡捕头,梅林村处在宁国府上游,宣州城则是在下游,难道民女为了抛尸故意跑到上游不成?”宁采蘩扯起唇角道,“方才仵作说明,船夫死亡时辰为戌时三刻,当时民女已经在入城,又如何杀得了船夫?”
胡捕头神情微变,喃喃道:“按你所说,这杀害船夫的另有其人?”
梅疏礼眉头微蹙,他知晓宁采蘩并非是凶人,神色缓和道:“宁姑娘,那你知晓船夫从前有得罪过谁吗?”
宁采蘩摇头。
此案实在蹊跷,究竟是谁害死了船夫?
众人陷入迷茫之中,就在此时,一命衙役走进来,语气恭敬道:“大人,燕员外在外头求见,说是有证人。”
“是吗?”梅疏礼有些意外,忙道,“快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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