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蘩神情凝重,语气淡淡道:“若真没有人,门前又为何点灯呢,不如再等等。”
        “姑娘,要不咱们直接推门进去?”船夫环顾四周,他瑟缩着肩膀。
        “不妥。”宁采蘩摇头,“未经观主首肯,怎可轻易擅闯?实在太过失礼了。”
        “这可如何是好?”船夫见她不同意,泄气道,“总不能再回船上,我可不敢回去了。”
        他想起江面上的重重白雾,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一行人陷入两难之地,他们好不容易爬上来,可道观大门未开,再重新下山也不妥且江中的白雾还未散去。
        宁采蘩发觉聂潮生一直沉默,她的目光扫向他,问道:“潮生,你以为如何?”
        聂潮生未想到宁采蘩会问他,似是有些意外。
        “小姐,你问他干嘛?”锦儿不满道,“他能晓得什么。”
        “你以为如何?”宁采蘩并不睬锦儿,她目光直直地盯着聂潮生,继续问。
        因方才船上白雾之事,她心中隐隐觉得可以信任聂潮生,遂故意去询问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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