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白日,妻子依然温温柔柔地与他说话,情意绵绵地目送他去书房读书再在傍晚对他嘘寒问暖,萧瑀便确定是他咎由自取该掐,而非妻子的问题。
萧瑀可以待在书房埋头苦读,外面也没有亲友惦记他,但亲友间相处讲究人情往来,萧家娶了新媳妇进门,亲友们去喝了喜酒,回头就得找机会宴请小两口一回,好让自家与萧家的新妇彼此熟悉起来。
十月二十一,萧家最先收到了左相府的请帖,左相夫人邀请邓氏婆媳四个去相府赏菊。
花宴比直接请吃饭更自然,又是后宅妇人们的应酬,不请萧瑀也就合情合理了。
邓氏收到帖子,派人把三个儿媳妇都叫过来交待一声,等大儿媳、二儿媳走了,邓氏单独对小儿媳道:“我与相爷夫人话不投机,除了宴请所有亲友时彼此去对方家里吃顿饭,私底下的小聚小宴并无来往,这回的花宴人家是专门为了你请的。等着吧,相府请完,国公府也该送请帖来了,再就是没有姻亲的那几家公爵、武官之家,各种席面能一直吃到腊月去。”
罗芙难掩紧张:“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
邓氏笑道:“送礼有你大嫂安排,你人过去就行了,再就是做好尴尬的准备,因为咱们这种半路发家的,与那几家不是一路人。”
罗芙心里有数,回了慎思堂再把明日去相府赏菊的消息告诉萧瑀。
萧瑀只是点点头。
罗芙挨着他坐下,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我第一次去相府做客,你就没什么要提醒我或是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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