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梁岁宜久违地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梁岁宜是在十六岁这年搬到樱川。
那阵子樱川也恰好刚进入黄梅天,连日的阴雨天让这座漂亮的小城仿佛被一条染了水汽的湿毛巾揉透了。
那是梁岁宜失语的第二年,她其实不是完全讲不出话,经过一年的调理,她已经能够慢慢发出一些单音节和简单的词语。
但到底一整年没有讲过话,她不太习惯艰难又生涩的发声,索性继续像以前一样缄口不言了。
十六岁且不会说话的女孩子看起来不太讨喜,那段时间她一直住在舅舅家。
舅舅家条件还不错,在市中心有一座二层的小楼,外加半层矮矮的阁楼。
小楼的一层被舅舅拿来开酒吧了,二楼则是供舅舅、舅妈和表哥边叙居住。
梁岁宜搬来后,顺其自然地就被安排进了阁楼里。
阁楼的屋顶很矮,显得潮湿和逼仄。
但梁岁宜其实还挺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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