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休沐却是不同了。
萧绪眸光微动,不自觉地转头,目光落向正与他并肩而行之人面上。
云笙本就望着他,猝不及防地和他对上视线。
相继沉默一瞬,云笙忽而问:“长钰,今日可有出什么事吗?”
“怎这么问?”
“方才在仁德堂,我见你好像……情绪低落的样子。”
萧绪神情一凝,而后移开了眼。
“没有,你许是看错了。”
“……是吗。”云笙喃喃。
当然是。
萧绪不认为他那时的情绪应该被称之为低落,这个词太过懦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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