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一甩,提姆就轻松抖开了帕拉蒂,但他随即又握住了帕拉蒂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像只用触手抓人的小章鱼一样薅紧了她。
帕拉蒂也从逐步逼近的稻草人的行为中察觉到了不对,可她胆子比较大,在此刻还不忘套情报。
“那个金发女人往哪边跑了?”帕拉蒂问道,“左边,还是右边?”她指指展览路线。
“左边……”稻草人的脸已经抵在了画布上,“你想知道电梯在哪边吗,快……靠过来些,我可以告诉你……”
帕拉蒂拉着提姆就开始往左边的展览路线跑!
稻草人在他们身后发出了恼怒的嘶吼,随着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帕拉蒂听到了物体落在了博物馆地板上的动静。
“它从画里跑出来了,”提姆甚至有空回头,“应该是准备追我们——跑得不快,还好。”
原本寂静的油画展厅被这场追逐战给唤醒了,两人跑过喝着下午茶、轻巧点评着他们姿态不够优雅的淑女,又跑过在森林水潭里踱步的母鹿——蹄音哒哒,夹杂着清脆的水声——稻草人一蹦一蹦地追在孩子们的身后,被墙上的同伴们轻声嘲笑着。
“那边!”提姆说。
员工电梯!
按理来说坐这种电梯有几率得刷身份卡,但两人钻进去时随手摁了几下楼层按钮,居然都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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