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是元正,裴父与谢氏商量,明日进山打猎。
自打入冬后裴父再没进过山,想好好舒展下筋骨都没地方,可把他闷坏了。
谢氏给父子两收拾进山的水囊和干粮,裴父瞧了眼隔壁屋里看书的裴铎,进屋走到谢氏边上,压低声音道:“娘子,你真打算让铎哥儿日后去京都参加殿试?你可想清楚了,以铎哥儿的资质,状元不在话下,你就不怕他日后留在京都?”
谢氏系好包袱,转身帮裴父整理有些褶皱的衣襟:“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看向裴父:“你能左右得了铎哥儿的想法吗?”
裴父摇头:“那不能。”
谁能想到他一个五大三粗且大字不识的粗人,竟然生了个天纵奇才的儿子。
这孩子从小就没让他们夫妻两操什么心,向来一点就通,过目不忘。他教他武功,每次只教一遍他便记住了,有时还能研创出新的招式破他自认为无懈可击的杀招。
铎哥儿自小便寡言少语,心思深沉,越大心思越深。
他和娘子这些年越来越看不透铎哥儿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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