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汝才此言一出,吉珪不由得浑身一颤,他猛地转头扫视了身周,又看了看左边那张大伞下的三人,见他们并未关注这边,才算放下心来。
他悄声对罗汝才说道:“大帅慎言,慎言啊。适才这番话若是被那几个听得,咱们的祸事可就来啦。”
罗汝才似乎并不以为意,笑道:“只是打个比方,怎值得这般大惊小怪的。”
“这个比方可打不得,若被小人听了去,便会诬咱贼心不死,欲图再反啊。”
“哈哈……”罗汝才双眼一瞪:“反就反了,还怕他不成?”
他说着不由双目怒视左边那张大伞下的几人,可吉珪却不这般想,他道:“大帅,照目前的情势看来,就算咱们没有就抚,恐怕闯王也打不赢永宁伯。”
“喔,你是这般看的?”
“大帅,永宁伯麾下的将官,你也见过几个,绝不比闯王麾下几员大将差,就连那些骑兵也是个个披甲,更是令行禁止,这样的官军,怕是只有永宁伯的勇毅军了。”
吉珪叹息了一声,又道:“就说今日拔营去宁陵的那支骑兵,别看才不到千人的规模,可依我看来咱们出五千的骑兵,都未必能杀得过。”
罗汝才不语,只是拿手摸着下巴,良久后,才问道:“啥时辰啦,永宁伯咋还没到哩?”
“快了,刚才有探马来报,永宁伯的队伍已到十里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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