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老尚书袁司马常居之地,本帅实不敢叨扰。”张诚不容分辨地继续说着:“酒宴改在二进院大堂里吧。”
袁枢对于永宁伯的决定十分不解,但不解归不解,却又不敢再行反驳,当下便吩咐下人立刻将酒菜都移往二院中堂大厅里。
“督帅,原定下榻在后院,今是否还要更易?”
永宁伯看向了自己的中军官张明远,只听他轻声禀道:“都已查过,防务没有问题,各处哨位也布置妥当。”
“可还有其他地方?”
面对永宁伯的问询,袁枢心中虽然不解,却也不敢不回话,他略微思量一下,才道:“东边既是州公署,原为督粮道衙门,只是久无人居,稍显破败了些。”
“无妨。”
张诚大手一挥,道:“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反倒是这破败些的地方,才住得安心。”
既然永宁伯已经发了话,袁枢虽不情愿,却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吩咐管家亲自带人去东面的公署安排布置,将后院中已经布置好的床褥等一应物品,都移到公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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