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方寒，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被吓的昏死过去。
这家医院已经宣布了她的死亡。
“我知道你醒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就跟我说。”
而现在，躺在他身下的老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他说不出话来，而是他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里疼吗？”
方寒对着他的咽喉一指。
老人眨了眨眼。
“这里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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