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衙,大牢。
贺嘉年缩在角落里,两手扳着膝盖,仿佛丢了魂。
这两天京城终于恢复了平静,街面上再也没了鸡飞狗跳的情景。不过大牢中人满为患,前些时日抓到的大盗小贼,牛鬼蛇神挤得怨声载道。
贺嘉年既然解除了嫌疑,便从诏狱中转移至顺天府衙看押,择日听审。
四下里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绝于耳的谩骂,都令贺嘉年胆战心惊。
狱卒走了来:“闹什么闹,有本事别进来,既然进来了便说明你们的本事也不过稀松平常,都给我把嘴闭上了,要不然板子伺候!”
好汉不吃眼前亏,嘈杂之声渐息。
狱卒走到门前:“贺嘉年,出来!”
贺嘉年一激灵,怯怯地看着他:“做什么?”
狱卒没好气地道:“砍脑袋。”
贺嘉年脸现惧色,向角落蜷缩,狱卒骂道:“他妈的,有胆子做,没胆子认,老子最烦你这种人。”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贺嘉年拼命挣扎,没人家力气大,小鸡崽子似的被人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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