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刚硬与形态的婀娜在此刻激烈地撕扯着巴赫拉姆的感官,她们在光柱下缓缓旋转,那腰肢的扭动带着一种非人的柔韧,仿佛没有骨骼,只有液态属在模拟着生命的律动,光滑得能吞噬光线,也吞噬人心。

        落地后,她们勾起右脚,优雅的转了一圈,手臂和腿也在过程中优雅的伸展。

        下一秒,她们又整齐的停住,保持着单腿独立的动作,然后一齐转过头看向巴赫拉姆。

        头颅正面是无面的空白,是两张光洁如镜的金属脸庞,倒映着巴赫拉姆错愕的面容。

        没有眼睛,没有口鼻,只有纯粹的、漠然的银。

        某种意义上,这空白无比任何狰狞的面具更令人窒息,它是一种让人自省的深渊,也是另类的冰冷凝视。

        在她们的头顶,甚至还有盘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发髻,如同熔化的黄金浇铸在冰冷的头颅上,平添了一种淑女感,额头的双剑符号似乎代表了某种身份归属。

        忽然,她们又动了,不再是缓慢的展示,而是轻盈的舞。

        足尖轻点地面,没有声音,轻盈得如同飘落的雪花,但下一秒,流畅的旋转伴随着液压关节低沉的嗡鸣和金属摩擦的细微嘶嘶声,同时手臂抬起,修长、完美,指尖却带着刀锋般的锐利感。

        她们的动作是某种上流社会舞蹈的优雅范式,却在关节的反转和肢体的延展中透出超越人类极限的诡异——太流畅了,流畅得不自然,像被精密算法驱动的提线木偶在演绎着最高难度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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