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昨晚在吴记川饭的所见所闻按他自己的理解如实相告。
“……刘牙郎说,欧阳学士和梅直讲俱是他家常客,此前还曾目睹三五个读书人在店中行酒作乐。吴记川饭开张不过数日,便能聚起这许多人物,总不可能单靠炒勺功夫吧?”
“断无可能!”
何胜斩钉截铁。
不止他,诸位行老亦持有同样的念头。
单论炒勺功夫,再厉害也不过是正店铛头的水准,然而似吴记川饭之简陋,纵是请来矾楼铛头掌勺,又能引来几位清流名宦?
若非旧识,便是亲戚。
张师孟忽然说:“我晨起差人摸过吴掌柜的底,不料此人竟清白如绢,三代往上查不着官牒,现世亦无宗亲在朝堂行走,竟与寻常的市井布衣一般无二。”
“这……”
茶室里有片刻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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