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桥,车夫口呼号令,松开缰绳,稍微提速。
身后随风飘来丝竹和琵琶,渐有歌声响起:“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李二郎豁然起身,回望画船方向:“是她!是她!”
无人理会。
吴铭和谢清欢均已沉浸于歌声乐声之中。
悦耳与否姑且不论,这嗓音之清甜真似一汪冷泉,只闻其声,便似有涤尘消夏之效,远胜状元楼那妇人何止千百倍!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指李二郎。
歌声不复得闻,二郎仍痴痴地望向河畔画船。
师徒俩的目光越过他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