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欢笑问:“师父,此曲悦耳否?”
“平平无奇。”
吴铭不通音律,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如现代的古风歌好听,当然,这样比较并不公平,那妇人的水平在北宋歌伎中应属地板级别,教坊乐部的歌伎必定胜过她百倍。
他反问徒弟:“你觉得呢?”
谢清欢却不予置评,只道:“擦坐赶趁,有甚可说的。师父若想听曲儿,离这儿不远的保康门瓦子,其中小唱刘师师、徐婆惜、李金莲等,都是极好的。”
“你倒是懂得挺多……”
“非是弟子懂得多,而是师父不食人间烟火。不过,说到保康门瓦子,二郎定然比我了解。”
“???”
李二郎全没料到话锋会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忙说:“某哪敢和谢铛头比……”
谢清欢打断道:“我昨夜洗衣服时,见你自巷中哼着曲儿走过,莫不是从勾栏听曲而归?”
李二郎霎时涨红了脸,嗫嚅道:“昨夜、昨夜师师设棚唱新曲,某自是要前往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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