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坐在一千年前的酒楼里吃着原版的莲房鱼包,味道反倒没那么重要了。
“酒炊淮白鱼——”
报菜声中,大伯呈上这道价值三百文的硬菜。
炊即蒸,酒炊淮白鱼其实就是以酒清蒸淮白鱼。
吴铭这回没再拷打他的开山大弟子,并非突发善心,主要是这道菜比较简单,甚至不必品尝,单看卖相便一目了然。
鱼身平卧于素白瓷盘,蒸制后的表皮呈半透明玉白色,鱼背上的刀口翻卷出细腻的嫩肉,青绿的葱丝覆于其上,酒汁沿鱼腹沟壑流淌而下,与盘底清透的汤汁交融,泛起淡淡的油星。
光是看着盘中的淮白鱼,便仿佛闻到了扑鼻的香气。
好吧,他确实闻到了,并且咽了口唾沫。
吴铭非常喜欢清蒸这个做法,简单却美味,且不容易翻车。
谢、李二人也都连咽唾沫,眼巴巴地看着他,等师父(掌柜)先动筷。
吴铭夹起一块蒜瓣状的鱼肉,入口滑嫩细腻,确实是顶级白鱼,其鲜美并略带媲美蟹肉的清甜味,足以使人忽略掉白鱼细刺太多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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