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丽告我啥黑状了?”郁闷的口气里透着几分急于解释的心虚。
我头也不回说:“怎么不能是夸你呢?”
“王爱丽,从不夸人。”刘振华在这句话中间停顿了一下,说得特别郑重,有种史诗感,就像“兰尼斯特家族,有债必偿”那种。
“不是什么大事,回去说吧。”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
说话的工夫我们前面的人群一窝蜂似的向对面涌去,我刚想启动,女交警的胳膊一抬,表示放行结束。
“诶,误了一拨。”我惋惜道。
“刘振华再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说话的人骑着一辆粉色山地车从我边上飞驰而过冲上马路,风风火火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大概是想来个压哨球冲锋。
“吱嘎——”
“砰——”
声音刺耳,我的视线被前面的人群挡着,但已经能推测出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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