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就没遇见这么难搞定的人。
裴炎听到这话，反而有些迟疑了。
他不想贸然，是想考虑得更加深思熟虑，更清楚一些，确保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也是对她的一种负责。
但这样对唐棠来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拖延着，是为了更稳重，难道不是什么好事吗？
他迟疑着，想要说点什么。
唐棠却突然凑过来问：“裴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裴炎点头，“可以，你问，”
唐棠认真看着他，问道：“你心里，应该对我没有任何反感吧？我靠近你的时候，缠着你陪我，或者做事，你会感到厌恶吗？
你内心……对我应该也不全是没有感觉吧？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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