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易定干还发起了酒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去抱着电线杆哭爹喊娘。
陈家志和易龙拿了根板凳,坐在院子里守着他。
“舅舅,不用管我老汉儿吗?”
易龙虽说很嫌弃这样状态下的易定干,但还是怕他出点什么事。
陈家志点了支烟,说道:“不用,让他发泄一会儿,不让他去马路上就好了。”
易龙看着又开始哇唧唧哭起来的易定干,以及时而出来看戏的童刚、黄川等人,骂道:“真丢人,不能喝又喝那么多!”
陈家志默默抽烟,今晚把易定干灌醉不是他本意,但划拳时,易定干就非和他杠上了,简直就是又菜又爱玩,喝酒又容易上头,醉了又容易失态~
但其实他前世早习惯了。
反而前段时间压抑着自己,白天在菜田里频繁巡视,晚上跟着看车装菜,连续一个多月不仅没怎么沾酒,还很少摸鱼耍滑的易定干让他有些不习惯。
现在看他这么一发疯,陈家志也莫名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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