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能把人呛死。”季鸿宾领着白晓燕进了东厢房,往沙发上一坐:“说吧,找我有啥事儿?”

        “嚯,连口水都不让喝,你可真够抠的。”白晓燕在屋子里转了转:“你这屋布置的不错呀。”

        季鸿宾拎起暖壶冲泡一壶茶水:“你还好意思说,每回聚会让强子去叫你,你不是加班就是有事儿。真有那么忙吗?”

        “嘿,你算说着了,一点都不忙。我呀,就是不稀罕见你。”白晓燕坐在沙发对面,翘着二郎腿。

        季鸿宾给她倒了一杯茶:“那你今儿怎么来了?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行了,别贫了,跟你说点正事。”白晓燕放下茶杯,面色凝重:“我听强子说,你要去南方倒腾国库券。”

        “嘿,他这张嘴可真行,怎么连你都......”季鸿宾说到一半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给你借钱了?嘿,这孙子是真行。”

        “都是哥们儿,他也是实在没辙才跟我开口。我今个来不是为了钱的事儿。”她摆摆手,盯着季鸿宾的眼睛:“咱就说这国库券是非倒不可吗?”

        季鸿宾反问:“咋的?这应该不违法吧?还是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违法就不是我一人来了,早把你铐了。”白晓燕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知道这半年跟倒腾国库券有关的案子发生了多少么?你只想着出门做生意,可有人也会把你当成生意做。真要出了事儿,可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