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王家多少钱卖的?”

        “大哥,咱私底下去过陇右那边的柜坊,咱那雪糖跟那些香料丝绸放在一块儿。咱问过一声,说一斤是七百文。”

        陇右道都能卖七百文,只怕进长安还能翻一倍,进了吐蕃,只怕能卖上三贯。

        当初,自己管着的时候,十斤饴糖换一斤雪糖,难怪那些世家都眼馋这份生意。

        “你刚才说,河西道饴糖价格涨了四成?”沈潮生忽然回过味来。

        “可不,往日河西道内一两饴糖不过五文钱,如今越来越贵,都快七文了……定是那阴家眼馋咱生意特意抬高货价,哥舒女郎说咱不能给大哥惹事儿,现在都得收陇右和剑南的瓜果甘蔗回来自己炼了……”张六奴唉声叹气道。

        涨两文钱,对于几百上千贯的生意不过是小钱,可这却代表着,河西道的阴氏,已经开始动手了。

        “去,跑一趟明月楼,就说寻崔砚之。”

        张六奴见自家大哥没有找自己算账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应下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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