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大大,坚硬颀长,她细细软软一只。
白忱雪将脸埋在他鼓而坚硬的胸膛上。
她什么都没说。
但她的肢体语言,告诉他,她依恋他,她已接纳他,接纳他已成为她的家人,她的亲人,她的依靠。
同样出来送行的白忱书和白寒竹互相对视一眼。
二人心中十分欣慰。
身体和性格原因,她是很难接纳别人的人,因着病弱敏感多疑又自卑,不敢去喜欢,不敢去爱,怕受伤。
可是荆鸿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他喜欢她,他爱她,他娶她,他非她不可。
他不徘徊,不犹豫,不举棋不定,他坚定地站在她身边,谁都不要,只要她。
她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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