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这个词有多么动人。
白忱雪最清楚。
她从兜中掏出一枚男戒,接着拿起荆鸿的左手,将戒指套到他的中指上,叮嘱道:“戒指要戴好,你是要结婚的人了,不可在外拈花惹草。”
荆鸿闷笑,“我是纯阳之体,寻常女人无福消受。”
白忱雪好奇,“为什么?”
荆鸿低头,附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太烫。”
白忱雪一时没明白。
太烫?
什么太烫?
慢一拍,她似是而非地懂了。
虽然懂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她的脸还是倏地红了大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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