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后头,大队大队的步卒卸甲去盔,健步如飞,口叼钢刀。
槊已丢,弓已抛,兜在胳膊湾的绳子在头顶甩成只看得见残影的圆圈。
“抓!”
“打不打得赢,这河南府都不要了,俺看见这个名字就脑袋疼,老的和牲口全杀掉!”
“这帮贱民,还想着投靠李贼!”
骡子军踏着泥浆,冲破雨雾,沉闷的蹄浪雷荡着所有人的耳膜。
当第一匹骡子兵出现在视线,山脚下顿时肉汤炸锅,正在休息的夫妇面如土色。
“是汴军!”汴军的指挥体系和旗帜、兵甲装配和王师和各方诸侯都不同。脸刺号,脖纹身,青衣军,白袍兵,红披骡盖,各种花甲子花队,诸多特征很容易区分。
“跑啊……”百姓作鸟兽散。
“噗!”马刀斩下,士人脸上登时一条血沟,双手挥舞着被砍翻,尖叫着在泥潭爬来爬去。
小吏东躲西藏,拼命冲向熊耳山的森林,但半途即被长矛贯穿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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