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寒脸色忽白忽沉,许正猜不到姑娘在想什么:“沈姑娘,可是出了什么难解之谜?”
沈寒心头忽然清明——
难怪,傅鸣和许正从查香气入手一直无果,或许本就与案子无关,只是与她母亲有关。
花映之不知因何缘由,对她母亲存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母亲过世后,藏着秘密寻来的母亲绢画,日日焚香超度,以寄哀思。
第六十八章二爷出息了
这隐秘的执念,又被背后人揪了出来,以此挟制花映之为自己所用。
沈寒缓缓摇头,声音轻得发飘:“只是听着...有些唏嘘。”
她从没想过答案会是这样。
母亲的枕边人,连她日常用的香都记不清,而这个双手沾着女童血泪、毫无人性的太监,却把敬她、悼她的香,烧得一日不差。
真是天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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