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露出一个温暖和煦的笑:“这事听着荒诞渗人,你们姑娘家心思细腻,难免会觉得不适。”
谁说他不了解姑娘,这不是安慰的恰到好处吗——
“许大人,家父的案子...可有眉目了?”沈寒将心头的唏嘘压下。
花映之的是是非非,终究过去了。
人死灯灭,前尘往事皆不可追,他是眷恋母亲也好,感恩母亲也罢,都已经是尘归尘,土归土了。
许是背后人也没料到,花映之这颗弃子竟能查出这么多线索。
许正迎上沈寒似不肯罢手的坚定目光,迟疑了下:“沈姑娘,我近来翻找案卷却没有查到多少线索,旧卷宗损毁过半,这事还须从长计议。”
想了想,他语气愈发郑重:“还请沈姑娘放心,我视沈公为恩师,恩师的未解心愿就是我的未解心愿,此案我定会追查到底,不查个水落石出必不会罢手。”
他做御史,除了是恩师当日的点拨,也是为了能查清恩师当年的案子。
待他日查出真相,为恩师与友人昭雪天下,他便辞官归隐,如恩师当年那般言传身教,或许也能点拨一两个顽童,便可如他今日这般为民请愿,为世间不平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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