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是此事。”苏武也并不吃惊吴用猜得到,这般说动人心的事,也唯有吴用最适合。
吴用皱眉就想,然后也问:“下官斗胆一问,相公何以确信那郭药师一定会同意使者入城?”
苏武微微有笑:“这你不必知晓,只问吴虞候敢不敢走这一遭?”
吴用便是心中一横,面色一正:“相公从来算无遗策,既是相公笃定此事让我去,我自当去。”
岂能不也是试探?
对别人,苏武没有这么多试探,但对吴用,苏武总是有许多敲打或者试探之举。
此时,苏武自又欣慰一下,说道:“好,那就说说其中之事,我教你三件事,见了郭药师,就你如此说……”
“下官牢记。”吴用侧耳来听,丝毫不敢懈怠,他虽然愿去,但也不是真不担忧,这种两军交战之事,一个不好,使者就当祭旗。
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句话传了不知多少年,但斩杀来使的事,也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便是苏武之语,他是一个字也不敢落,只怕一个不慎,真祭了旗杆去。
苏武慢慢来说:“第一件事,先说而今局势,辽天子西逃,燕京城内之朝廷空无一人,群龙无首,女真大军已然就要到燕京城,再说辽宰相李处温,已然与我谋定,与其让燕京城落入蛮夷之手,不如与兄弟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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