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点着头:“这第一件事,下官记住了。”

        “第二件事,只要以城来投,军资一百万贯,立马送上,他麾下军伍,只管登记造册即可,既不遣散,也不编入其他军中,还留他手。”

        “下官记住了!”吴用只管点头来。

        苏武继续来说:“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若是郭渠帅愿意以城池来投,大宋天子隆恩,封他为武泰军节度使,让他大军入驻燕京城,镇守燕京,为燕京府兵马都总管,另加大宋枢密院直学士!”

        “下官铭记,一字不敢改!”吴用再道。

        苏武又道:“还有最后一语,一句威胁,如若不从,城下之日,怨军上下,斩杀殆尽。”

        “当真这般说?”吴用有些不解,客客气气不是挺好?

        “逼他一逼,此人本就是反复之辈,在辽国也曾叛乱,又得招安,最擅长讨价还价,若是只出价码,不逼迫与他,他自还想拖沓来去,求个高价,便不与他来这一套,一旦谈得不快,你莫要与他纠缠,出城就是,那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城外立马攻城,如此再来逼迫。”

        苏武话语,便是料定,叛国之事,在郭药师心中,其实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郭药师的症结,不是在于什么忠义,就是价码问题。

        这人在历史上,也是先叛辽,后招安,再降宋,又叛宋,降了金,最后又被夺权,再获罪。

        这般人,要拉也要打,不然,不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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