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但凡觉得成事可能不大的时候,一定不要动手,蔡攸不是一定要杀,但你万万不能折损在外,在我心中蔡攸与你比起来,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而你是军中悍勇之将,他远远不值得你的命,即便此番不成,我再想他策!”
苏武说得很认真,西北悍将本就不多,刘光世等人,从来算不得悍将,种师道王渊等人也早已老了,姚平仲何许人也,靖康之时,整个东京城皆是惶恐,唯有他主动请命,带死士去劫金军之营,以此期待翻盘。
那是悍勇得紧,连破敌寨,但最后还是不成,但这个事,他真就在那个时刻去干了,不免麾下死士也是几乎死伤殆尽……
如此姚平仲,去换蔡攸的命,着实不值当,所以,苏武的态度,是不强求。
姚平仲听来,却是起身一礼:“苏帅,此事,事关重大,我自万般也要做成!”
苏武摆摆手来:“你听我的就是,我再说第二,若是在环庆那边,得手回来的路上着实有难,只管就近从环庆而回,不必强去延安府,进了环庆,也就去找老种相公,无论如何,老种相公愿意也好,无奈也罢,暂时也不会将此事拆穿去,你也好从老种相公千军万马之中归到家中!”
苏武此时,当真想得极为深入,只要事成了,即便是种师道,当也不会在那时为难姚平仲,这是备用计划,最好还是去找刘光世,刘光世最保险。
“明白!”姚平仲眉头不再深皱,便是苏帅之谋,着实让这件事的危险程度下降了几个等级。
苏武继续说:“到时候,定是环庆或者鄜延,有兵丁护卫他来去,党项当是不会派人护送,这些护送之兵丁,怕是真麻烦。”
“苏帅放心此事,我有法子!”姚平仲自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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