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般法子?”苏武自问。
“想来人数也不会多,最多一二百人,人数多了,党项人定然不允使节入境,所以,不外乎两法,且看到时候选哪一个,一来,是冒充边军游骑,近前打杀,抽身就跑,此法有其疏漏之处,却好接近。第二法,我麾下有能通党项话语之人,冒充党项来追,只说党项天子有密旨追来,请那使节蔡攸借步说几番机密,如此暴起动手,然后奔去!只是第二个办法,怕难以取信那蔡攸……”
姚平仲脑袋里的计划,着实也快。
苏武立马笃定一语:“就第二法,想那蔡攸到得党项,定会被恐吓一番,再遇党项人,定是两股战战,你麾下那人只管颐指气使,他定是真听你来安排!”
“当真这般?”姚平仲不太相信。
苏武认真点头:“定是这般,一个养尊处优之人,一个京城里连杀人都没见过的纨绔子弟,本也是骄奢淫逸之辈,经不得几番恐吓。”
那东京城里,天子身边喜欢一起耍弄的人,金兵围城,第一时间跟着赵佶拔腿就跑的人,此去西夏兴庆府,定还要受一番折辱恐吓,岂能不是两股战战,路上再被党项追上,怕更是屎都要吓出来,哪里还敢有什么反抗?恐慌之间,更不谈什么智商了。
最好,在兴庆府,党项人就给他杀了。不过这也只是想一想,党项也不是蛮夷,宋或辽来使,也不会真给杀了去。
姚平仲点头来:“那就第二策,假扮党项追他密谈,那还要多备一些党项之物,如此出境之后也多几分安全,扮装起来也不留破绽,还有人证物证,皆指向党项人,更合此谋!”
“你一定要把那蔡攸叫远一点,不要怕,只管恐吓与他,他自乖乖就范,如此,杀完人,你们也好逃脱了去,避免同室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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