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长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要是怕忠义之名有了瑕疵,那此番正好,我去说,就说我环庆而今缺少兵将,把子侄们都召回来,可好?”

        种师中还真不比种师道纠结,来去直白得多。

        “召回来了,不必放军中,安排到……京中去读书吧……”种师道虽然纠结,但思虑得极为周全。

        他们家的子侄,那自是可以到京中去读书的,国子学太学都行,当然,也可以入宫当差,什么阁门使之类,给天子当护卫,随便选。

        “何必这么麻烦……”种师中如此来语,种家相公,与别人的家族都不同,不必考学,出生就是相公,且家学深厚,去京中读书那是浪费时间……

        “你啊……你不懂!”种师道慢慢摆着手。

        “还有什么不懂的,兄长直白说就是……”

        “忠义之名不可改,更不能毁,你我食禄,所以必要忠君!若是我死了,你没死,你就要全这忠义,我若也没死,定也要全这份忠义!你我生死不论!子侄不曾食禄……”

        “兄长,你直白说啊!”种师中云里雾里。

        种师道又去吃茶,他有点又不愿说,人之私心,总不愿示人,又看了看弟弟,自还是要说:“我二人全了种家忠义,才会得天下看重,才是天下士族之楷模,子侄们来日,才会更得重用庇护!”

        种师道远比种师中想得要多得多,想得深刻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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